女人、男人,裙子、褲子。在有記憶以來,便不斷被教導、被刻印這些規則,其中與此相違背的例子也一直在發生,能接受與不能的想法也一直存在,然而這些,我並不在乎。
睜開雙眼,印入眼簾的便是熟悉的天花板,他坐起身打了個哈欠,便緩緩的離開溫暖的床舖。
不一會,他拉開窗簾,和煦的陽光立即照亮房內,他又伸手打開窗戶,風吹起他淺棕色的長髮及制服裙襬。
他靠在窗邊看向斜下方那扇窗簾依舊緊閉的窗,揚起了微笑轉回自己房間。
走出公寓,他朝著隔壁的房子走去,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後毫不猶豫的踏進去,走到一間房間前,他轉開門走進去。
「起床了,椛。」他用著流利的日文邊說邊伸手推了推床上的椛。
「嗯……再一下下……」
聞言,他再次揚起笑容伸出手,彈了一下椛的額頭。
「唔!」一聲,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。
「起床。」
「唔……嗯。」椛坐起了身,打了個哈欠,揉了揉眼睛「早安,月。」
「早。」臯月溫柔的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他的頭「我等你。」語畢,他便轉身出了房間。
等到椛套上制服外套一走出房間,印入眼簾的便是靠著牆看雜誌的臯月。
「月!走吧!」
收起手上的雜誌,他們便一起往學校的方向走。
一出家門他們看見住在對面的那位撐著黑傘,眼神感覺有點兇惡的女生和一位金髮男孩也正準備出門。
「啊!早安,虧。」椛對著撐著傘的女孩,開朗的說道。
「早。」冷葵對著他們點了點頭,便繼續走著。
而她身後的金髮男孩也露出燦爛的微笑,乖巧的對著他們打了招呼後,便跟上她的腳步。
「是個很有禮貌的弟弟呢!真可愛。」椛看著他們的背影,開心的說著。
「走吧。」說著,臯月丟下椛繼續快步走。
「啊!月,等等我啦!」椛說著連忙追上去。